2014年10月22日 星期三

Frank Kronenberg 高雄醫學大學--communty-based occupational therapy

  就不說當天有的沒的的事啦,只說有關心得部分。(全英聽不懂加那天想睡覺加後悔沒錄音==怕不能錄)
  剛開始他和我們說:are we what we wear?我們真的就樣外表穿得那樣嗎?無論是光鮮亮麗、追求流行、稀奇古怪,這真的呈現出我們內心的樣子嗎?還有說我們現在穿的衣服雖然可能寫產地是哪裡,但是它的原料並不是完完全全來自那個產地(說很多,但其實聽不懂==)。然後給我們看了一段影片,在一個廣場,有一些人搬出衣架(好像在賣?)一些人在看衣服,剛開始的音樂是強烈節奏,後來開始有旋律有歌詞時,一個坐輪椅的女生和她身邊的兩個人開始韻律擺動他們的身體,之後慢慢的,路過的人也加入搖擺的行列,陣容越來越大,有幾個帶頭的人跟著音樂做幾個簡單的動作,其他人跟著一起搖擺,音樂持續多久,他們就跳了多久,等音樂停了,大家才慢慢撿起地上的包包,開始散去,最後鏡頭帶到兩個播放音樂的人,他們說了些什麼我聽不懂==
  原來這在告訴我們:OT不能用what the client wear就去評斷一個人(其實這和那段影片的關係是什麼我不知道ˊˋ為什麼影片一剛開始有人會在廣場賣衣服阿),好像還有告訴我們,OT就像是影片中帶動大家的人,他是一個開頭,然後要讓大家跟著有目的性的活動,一起加入;不能看事情的表面,像衣服的原料可能是從非洲過來的,你並不知道。
  之後播放TED裡面的Chimamanda Ngozi Adichie: The danger of a single story
(其實那個時候我看影片看到快睡著,所以根本不知道在說啥,是後來學長姐講我才知道,另外回家再找影片出來重看一次,發現大多還是聽不懂啊==)是在說: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角色,不能用一種眼光和a single story就去涵蓋一個人的全部,他說,我們國家不同、文化不同、語言不同,但是我們都是"人"。
  在來好像是說他在美國學校(哪間我不知道==)教書時讓學生們到一個什麼都沒有甚至也些髒亂的草地上,問學生看到什麼,大家都是說負面的東西,而他告訴大家,他看到一個美麗的花園,他說這裡有一片這麼好的土地,而外面有一些homeless的人,何不將這裡整理好讓他們能進來這裡棲身?他說,想沒有用,要將之put into practice,雖然這裡面有眾多的難處,例如錢,但是不要放棄,永遠都不要放棄,剛好政府好像撥了一些錢給學校要幹嘛吧(我聽不懂啊啊阿)他就用那筆錢來買種子、工具,甚至雇用homeless的people來翻修照顧這塊花園,如今,這塊土地以不同以往。
  這好像要告訴我們:當發現有問題(那塊土地廢棄有垃圾)時,只想清理掉還不夠,應該用另一個更好的方法,可以實現了什麼(改變這塊土地),並隨之將問題解除,(清垃圾)他說:我們(OT)都在睡覺,忘記這些都是OT能做的事情,我們就是要做人會做的事,這些是我們的職能,你以為你"只能"做什麼嗎?什麼都是可以做的,才會讓PT阿其他治療師來分走我們的cheese。
  還有給我們看一個Asian在說明他是亞洲人的事情(?)(老實說我根本聽不懂他在說啥)他很激動地在說,對,他是亞洲人,他可以告訴我們亞洲的文化等等,反正好像是因為問他"亞洲怎麼樣"之類的話(吧?)有觸犯到他(有歧視意味)這部影片就這麼出來了。他說:台灣可能可以接受blake skin people,但在這世界上能做到不歧視的國家很少
  其實好像還有說道社區的事情,老師也有問了兩個問題,但是我都聽不懂啦啦啦啦,開始有很強烈的意識想要把英文學好,才可以和世界接軌阿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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